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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了。”阿胭伸手抚他眉心,语气轻柔,“其实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她说着开解的话,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哀伤:“不就是当个玩物,任他折辱么,我已经习惯了,没关系的,还有你陪我呢。”
心脏倏然一痛,像是有一把钝刀在割肉,鲜血淋漓,痛得让他无法呼吸。
忠君和情爱这两种无形的力量在他脑海中激烈碰撞。
他跌跌撞撞地离开阿胭的房间,像个丢了魂的人,月光下,他的身影格外孤寂与迷茫。
送走了痛苦挣扎的少年,阿胭捂唇,懒懒打了个哈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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