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住手!陆之行你还是人吗?我问你,阿瑜呢!圣上口谕说宣她入宫,下个月我们就要成亲了,你放过我们吧……”
容厌眼眶一热,他“噗通”一声跪倒在了陆之行面前。自从有了前世的记忆他就知晓了自己这个侄儿的所作所为。祁子逸是该死,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
也许江裴知说的对,他是懦弱。他从一开始接近沉若瑜的目的就不纯,她对自己很好,是他硬生生把一位好姑娘作践的死心了。
若是自己没有在沉家的后院碰到那个瘦弱的少年该多好,他不该同情沉星淮,也不该对他有非分之想。容厌后悔了,他想自己前世要是多对她关心一些该多好。
她的生辰自己不知道,她被流言蜚语缠住时他仍责怪她,他眼睁睁的看着容府上下给她使绊子,就连自己酒后念出的都是沉星淮的名字。
成亲后他与阿瑜日日争吵,他怪她不懂事,铲除了她辛苦种下的海棠,又将她心爱的宠爱转手送给他人。
“世子,求你把她还给我吧……呜……”
容厌跪在地上把身子伏的极低,一向在意仪态的他头一次这么失态。
他已经将过往通通记了起来,容厌想起前世她死后数年自己登上了高位,他在中年时成了朝中的权臣。京中再有人议论他的亡妻时容厌终于选择了出声呵斥,他将那些嚼舌根子的人通通拉下去拔舌。
不喜猫的他在晚年养了只猫,他在自己的后院种满了海棠。但容厌终究不如江裴知那么勇敢,外界都传江家的家主是病逝的,其实只有容厌知道江裴知是服药自尽的,也许他是活够了,甚至连一封遗书都没留下。
郑如燕方才同他说,江裴知原来已经喜欢了沉若瑜很多年。但他没读过书,大字不识一个,江裴知唯一能看懂的字就是他家门上的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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