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真情,从前都历历在目,没有一丝虚假,现在二人为了误会,抑或是为了别扭,互相拉扯在一块。
以晋替秋现在所表达的,邱况怀疑别扭的一开始是晋替秋挑的头。
「当时我走了以后,晋老先生死了,晋得利把所有责任推向您,您是怎么和晋先生说的?」
晋替秋说:「能怎么说?当时晋升名拍着桌子,说都是你杀了爸爸,我回拍回去,说你和我拍桌子?我杀了又怎么样?不杀又怎么样?明眼人都能看出事不在我,晋得利蓄意挑拨离间,他眼睛瞎了,不和我站在同一战线。」
邱况的额角流了更多的汗。
晋升名的误会的确是晋替秋挑的头,晋升名加以引导,是可以收为己用,晋替秋别扭的一瞬间,强行将摇摆不定的他推走,现在的主要问题是解除误会,或者误会早已经解除,二人所需要的是握手言和,重新回到之前。
邱况眉毛对着地面,片刻以后抬起,发现寻找的风景优美的地方是厕所,刚刚不是使用厕所的时间,现在正有人从她身边走过,进入到风景优美的地方上厕所。
啊……
怪不得刚刚没有说服,原来是因为风水不好。
邱况用手拭了拭汗,找到一个不是厕所的座椅上坐着,重新开始组织语言,认为这次一定是马到成功,一马平川:「他意识到错了。」这个「他」指的是晋升名,是否知道错了暂且不表,她继续闭着眼睛说,「他跟我说了很多意识到错了的话,就是不肯和您说,我说要录下来给您听,他都说不好不好,千万别,他就是太爱面子了,本身也没有想过要打您的。」
晋替秋问:「属实?」
「属实。」邱况回答。
「我现在就去。」
凭借着两句「属实」,邱况把晋替秋骗到了医院,晋替秋表面不表,实际关心晋升名的动向,医院的名字邱况并没有说,晋替秋光凭自己找到,在医院的大门前站着,叫邱况下来一动不动,叁十多岁的女人了,站上去有气势,只有邱况一个人清楚她目前不想面对。
「他真这么想么?」晋替秋垂下首,问,「给我道歉?」
似乎是有不可置信的成分,淡颜的面目有了几分颜色,不浓不淡,象征好脾气的眉垂下去,颧骨位置向下投出阴影,她穿了一件深紫色的衬衫,十足的显贵,两只手在裤线边,脖颈处带了一串细银项链。
「是的。」邱况撺掇了一下,把她撺掇到上了楼。
不仅上了楼,也走在去晋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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