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人。
邱况爬到晋替秋膝盖旁时,把头撂在晋替秋的腿间。
「满足您变态嗜好的折磨时间到了吗?」
晋替秋说:「脱我裤子。」
「刚才不是……」邱况有一些惊讶。
没有说的话是:刚才不是说不做吗?
「刚才?」晋替秋说,「我不想看你过得好,不想你能轻而易举得到什么,需要你经过千辛万苦,希望见你伤心的表情,你的情绪因我越低落,我的心里越能够快慰,你不正是贱到这种地步么?」
她分开腿:「跟了我一年,没做上一次,二十多岁正是需要性的年纪,也能继续无怨无悔地跟下去,为了我肯什么都不要了,你贱的程度令人叹为观止。」
裤子是一件纯黑色的长裤,作为性的阻隔,屹立在邱况的眼前。
方才的情欲被冲下去,伴随水流流进下水道,面对着晋替秋的「羞辱」,她并没有感觉到自尊受损,时隔十几分钟,体温还是逐渐的升上,手上像是攥着火,用手解着晋替秋的裤子:「那一次我在车里勾引您,您……」后面的话没有说完,晋替秋接了下一句:「差一点。」
邱况说:「什么?」
「破戒。」
邱况像是仔细思考了一下,过了一会说:「是吗?」
她将精力投入在「拉犁」,用唇部收下牙齿,温软地包裹着女人的私处,她像是很热衷于,轻轻地用牙咬着阴唇,咬过以后升到最上方,咬着那一珠。
她的技术和她的人一样不温不火,把晋替秋推到床上时,暴露出了一些狼子野心,一直不是一个完全听话的人,童年时现实,少年时叛逆,青年时执着,哪里都不是一个完全听话的人。
「为什么?」晋替秋躺在床上,问,「为什么能这么贱?」
邱况说:「可能因为我爱您。」
「确定是爱?」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邱况摇了一下头,眼睛很湿,「可能是爱和恨的结合体,离开您以后,我又爱您又恨您,你知道吗?」
她把手伸进去,急促地喘息了一下:「我也想过要杀您。」
晋替秋用手臂盖住眼前。
她和邱况的感情是一笔数不清的烂账,如果感情是账目,她们的感情牵扯的数额之巨,已经远超过其他人,她有时也会想现在正确么?走的路是对的么?听不到一个正确的答案,只受着邱况的牵引。
「但是我离不开您,因为离不开您才一直找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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