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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猎者们都知道惹怒祭司的下场,必须趁着他自顾不暇的时候杀了他。
好痛,好痛。
疼痛超出了大脑能处理的范围,飞羽只记得该如何呼吸,剩下的感官全部被疼痛剥夺,让他想起了那个地狱,名为故乡的地狱。自从离开那个地方,他再未感受到疼痛,每一分每一秒,甚至空气都是甜的,原本遗忘的记忆因着疼痛重新翻涌让他想起过去的种种。疼痛让他不安,疼痛让他愤怒,疼痛如同病毒侵染他的情绪。
一声咆哮响彻云霄,笠巫斯拉向后看去,飞羽浑身浴血地再次站起,收束的翅膀完全张开展露出应有的英姿,其振翅跃出防护罩保护的范围蔑视眼前的敌人,不屑迎面的魔法。
遮住天空的厚重云彩挪去了一角,阳光霎时穿透缝隙直照大地,耀眼的光束落在飞羽身上,洁白无瑕的身躯反射着圣洁的光。
战场陷入一瞬诡异的寂静,所有人都被撼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