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温温就看到了坐在一旁擦伤口的肖盼。她瞪大眼睛,冲上去,很愤怒:“哪个天杀的把孩子搞成这样?!”
田秀梅抹抹眼角,说:“城管”
乔温温火气蹭蹭蹭往上涨:“城管就能虐待小孩子?!”
“不知道咋回事,之前都是好好的。就算逮到,全是有商有量的没收罚款。今天来了一个人,说是执法队长,上来就拽田姨”时柠叹口气,摸摸肖盼的头,接着给他擦伤口,“小盼这孩子往前挡,那个执法队长使劲推他,小盼就被推倒了”
乔温温整张皱在一起,说:“太过分了!他凭什么啊?!”
田秀梅叹口气,说:“他说窝们摆摊本来就是违法,小盼去挡,还说他妨碍执法要抓他去拘留哩”
陆海的道理,乍一听很是那么一回事。
因为田秀梅违法摆摊,所以,陆海作为城管执法人员,去砸田秀梅的摊子,去拽田秀梅。
因为肖盼妨碍执法,所以,陆海把肖盼推倒了。
听起来好像无懈可击,完美闭环。
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乔温温急的在原地一直转圈。吓得陈敬磊赶紧站起来,抱住她,安抚她。
闻着陈敬磊身上淡淡的洗衣粉香味,乔温温慢慢平静下来。理智占了上风后,智商也重回高地。
她想明白了。
这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哪条法律法规写着违法摆摊卖袜子,执法者就可以动用武力暴力执法?
这个城管执法大队的队长,就是那种“在自己最小的权利之内,最大限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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