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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贫民窟走出来的人群,男男女女,老人小孩,他们不说话,就是默默的从茅草屋里出来,默默的看着突兀看在土路上的破四驱车,默默的齐刷刷盯着车里的人。
那种眼神,像是被神遗弃在犄角旮旯多年,守着断壁残垣苟活于世的信徒,在绝望与毁灭之间游离,不知道生的意义,也没有死的机缘,好端端的大活人,却宛如孤魂野鬼般在天地间游荡着。
麻木死灰的神情,让吕强记了好多年,每每想起来,都是胆战心惊。
现在,缅甸边防军的水兵身上的颓丧一下子把吕强拉回那天看在老挝贫民窟前土路的车上,他多年悬崖绝壁上捞钱的经历让他产生一种本能的恐惧。
吕强转头看向阿烈,果然,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凝重。
眼神在空中交汇,短短几秒,达成共识。
缅甸边防军,不是善茬。
不到两分钟,渔船就从进来的那个缺口,开至最接近中国浅水区的最后一只兵艇的位置。
唯一的军艇在最后一只兵艇旁边。
阿烈把渔船停在兵艇船头20米处。
双方一下子陷入诡异的寂静。
须臾,军艇的指挥室里走出来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
鼻梁高挺,眼窝深陷,肤色偏棕。
一身土绿色的军装,身上的肌肉撑得军装鼓起来,很有力量感。
他戴着一顶跟他的脑袋比起来有点小的帽子,帽子像个碗一样扣在他的头上,在外人看来,总是很担心“碗”会不小心掉下来,然而神奇的是,不合适的帽子居然稳稳当当安安分分的扣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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