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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开手,这下她也听话地松开,没再纠缠。橘知远低头看着地上两人靠在一起的影子,犹豫着轻声问:“你……想要我?”
“想。”
她没犹豫,答得飞快。不过这时徐婴却在想,这笔提前给白玉儿的银子是打水漂了,这出苦肉计没起作用,橘知远比她想象得还要毫无底线一些……
对她。
“我会对外称病,给下人放假,你来照顾。”橘知远说,“你想待多久,我就病多久。”
徐婴心里忽然像被什么扯住一般,嘴里也有些发酸发苦。她最终还是亲亲热热地抱起他的书,一边走一边说:“哎呀,看来讲堂还是算了……”
“……小小年纪,不要纵欲过度。”橘知远走在她身侧,低着脸贴着她的鬓发说。
徐婴看了他一眼,“那年纪大的人又脸红什么。”
而晚上,面红耳赤的就轮到了她。
橘知远的效率没话说,“病”得又快又及时。这回如她所愿,两人穿着平日的官服从书房做起。橘知远也不再轻易饶过她,撩着她的官服把她按在桌上,衣裳敞开垂下,只露出圆翘又带着红印的屁股,再往下则湿黏黏地连接着男人粗壮的性器,不住地向里头撞击着。女孩儿踮起了脚尖,双腿不停打颤,哭喊着:“先生,先生,我好舒服,好爱你……”
橘知远听了这个字就再也听不下去,他又抽插了一阵,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又听见她叫:“先生,啊,我不行了,不许出去,射进来……”
他额头青筋直跳,被她整得也是没法,于是绷紧的穴肉咬着他的阳物,就这样如饥似渴地吞下了所有的精液。当然,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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