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张脸,就是这个人。后来他无意中推门见到的,和醒主无耻地搅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后来被立花折水破例任命为“西狩”的那个鬼仆。后来……
没有后来。
在梦里,他也不记得后来。
他后来知道,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会选择性地遗忘。但他又想:可我那时,已经不算阳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