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她几下扯掉自己的衣裤,“冷清寒,我都做到这份上了,你再不做,我可看不起你……”
做就做。
这是此刻两个人脑袋里共同的想法。
尽管古话说不打不相识,但这二位乍见之下的投契倒也少见。都是冷硬的骨头,都是争强的性格,都是疯起来不要命的人……
于是滚在一起了。在桐州飞雪漫天的十二月,在温暖如春的公寓里头,在青梅死后的第十五天,在……
裴素章的眼前。
裴素章来时,见到的便是她伏在那男人身下,抵达高潮的样子。他早将她每一副失控的模样记得清清楚楚……
飞星仰在床上,喘息没停,却还记得冲他讽刺地一笑。
她鼓胀的白软胸脯间,手指紧紧握着的,正是那块血玉。
裴素章捏紧手指,转身想走,脚步却又硬生生截住。他背对着她,不知想了什么,又转过身大步过来,狠狠拽住她的手腕,把清寒吓了一跳……
“我们的事,不要牵扯无关的外人进来……”
裴素章的声音压着狠,压着怒。飞星的眼神里也带着十足的恨,剜着眼前的男人:“是吗?那青梅呢?你又要怎么算……”
“那是个意外!”裴素章几乎要吼出来,“乐家之事,我说的并不是这件……”
“你不是向来算无遗策吗?”飞星看着他,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
清寒看了一眼裴素章,又看了一眼他握着她手腕的手:“放开她。”
“她可以不追究你私闯民宅,但是你惹她哭了,现在,滚出去。”清寒默默地抱紧了怀里的飞星。
好半天,房间里只剩下飞星隐约的抽噎声和裴素章沉重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清寒再回头时,那男人已经消失不见,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你不问他是谁。”飞星哑着嗓子,将脸贴在清寒的胸口。
“你不说,我何必问。”清寒摇头,又拧起好看的眉,“你真是个毫无防备的女人,钥匙随便就放在包里,居然还把自己的钥匙给别的男人……”
“……对不住。”飞星答。
不是为了那所谓的“钥匙”,而是因为将眼前的人看作世界幻梦里的最后一根稻草……
清寒感到自己的胸前又有些湿润,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耳朵:“这是你见我以来,说的第叁次对不住了。哪有那么多的对不住……你,你别哭了!”
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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