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是一副绷紧身体准备随时拼命的模样,喉间虎啸一声壮过一声,险些吓了他一跳。
玉应缇垂了眉眼,用没受伤的手从衣袖里掏出几只浅黄小圆果,轻轻抹去表皮沾染的血渍。
“这里的树不大开花,也不大结果。这几颗是今年仅剩的果子。”他温温软软地迎向黑暗中凌厉虎瞳,将果子向她那边推一推,“劳烦山君,帮我尝尝味道如何。”
阿花嗅到果子甜香,沉气凝神一动不动,直到玉应缇起身离开,说有些小麻烦不得不去解决。“费不了多少时候,有事叫我就好。”他仍旧柔柔地对她说话,似乎左臂的伤不复存在。
阿花审慎地盯着他看,他读出金瞳中狐疑神色,笑眯眯解释:“只要山君大人呼唤,我不论在哪里,都听得见。”
简直是无稽之谈。阿花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别开视线,默默地想。
痛苦有如万箭穿心,所幸脚步还算稳健。
玉应缇绕过山洞拐角,一口气没撑住,手扶石壁猛地呛了一口黑血。小家伙一脑袋迎上来,撞得真是地方。
胸腹疼痛愈演愈烈,他苦笑一声,抹去唇边的血痕,挣扎着调息疗伤。饶是如此,不能耽搁太久——这一身重伤的始作俑者不好应付,昼夜不停在结界外叫阵。
该死的狐狸,他咬牙切齿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