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完了?睡觉。”
阿花翻脸比翻书快,立刻收起呜咽偃旗息鼓:“你好残忍,明天我就变成一只无情的老虎,剪秃你的尾巴。”
她转过身,送给他一个冷酷的后背。片刻之后,身后传来隐约动静。她以为兰濯护尾心切,定然防她半夜偷剪尾巴毛。不料背后一暖,却是他悄悄贴上来。
她美滋滋睡在他怀里,变成了一只快乐的老虎。
阿花第二日起来才找到林寂,他面容有些疲倦,神色却还好。
她欢快地冲过去,蹦蹦跳跳往他怀里扑。林寂数着脚步声,熟练地张开双手接住她,低声笑道:“乖乖,今天醒得这么早。”
“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找我睡觉!我都想你了。”阿花挂在他身上,大张旗鼓兴师问罪,“我想你想得天刚亮就醒了,比鸡叫还早。”
林寂抱她往自己房里走,阿花兀自趴在他肩上,黏糊糊地抱怨:“我做梦,梦见你说我是蛤蟆,然后我就可伤心可伤心了,哭出来的都是蛤蟆眼泪儿。”
他慢慢把她放在床上,同她道歉:“昨夜有事,一夜回不来。没赶上哄你睡觉,是我的不对。”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闻见点儿檀香味。烧香去啦?总之事情办完就行。”阿花大笔一挥,全不在乎,“太阳还没出来,我再陪你睡一会儿。”
林寂昨夜未归,是跪了一夜的香。
兰濯送外乡女子们归家,无暇顾及此处。李家庄形势凶险,只有他能出手。他情急之下出剑伤人,虽不致命,足以使那些村民余生足不能行、手不能提,细想也是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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