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慷慨激昂的绝命书,还是为大绶边军仗义请命,我和文庙都信你是句句真心话。”
“记得在信纸上边糊上点鼻涕眼泪。青词写得好,不知能不能写出几篇文采斐然的边塞诗。”
尚未而立之年、便已经破格成为大绶中枢重臣之一的詹事府二把手,早已悔青了肠子。
一想到自己被丢到蛮荒沙场,两国宣战,冲锋陷阵的某位大骊铁骑朝自己抽出亮晃晃的刀子,或是马背上一枪当胸捅来,抑或是敌军箭矢如雨泼洒下来……他此刻只是随便想象类似画面,便惊恐万分,如坠冰窟。
韩老夫子不再理睬此人,开始发号施令,“殷宓,大绶朝由你配合文庙彻查此事,即刻起京城戒严,不允许任何飞剑传信寄出,官员和修士不得外出,此外秘密通知五岳山君,钦天监,以及那几尊高位江水正神,全力配合太子府,追究到底。但凡有任何的泄露,不管是大绶国律,还是殷氏家法,一律从重从严处罚。此外涉及调配大绶境内所有山水神灵的密旨,我先钤印一方文庙印章。”
殷宓点头道:“就一个宗旨,在查明真相之前,接下来一切事宜,连我在内,大绶朝听从文庙调遣。”
其实屋内众人,心知肚明,大绶朝的太上皇,便是那位山顶的中岳山君,殷霓。
在浩然天下,将京城建造在大岳山脚的王朝,大绶殷氏是独一份的。
马宣便是通过中岳这条升官图路线,投身大绶边军,得以顺利建功立业,成为武将和疆臣第一人。
此外还有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绶朝国师,刘绕已经闭关将近百年光阴,以至于许多百姓都不知本朝还有国师。
就在此时,屋门口那边走出一个眉心有痣的白衣少年,笑嘻嘻道:“韩教主,不如让我来给太子殿下打打下手,查漏补缺?”
韩老夫子思量片刻,点点头,“如此最好,我也担心自己带来的那拨君子贤人,绕不过屋内这帮官油子的八百个心眼子。”
马宣心中大怒,腹诽不已,这厮同样喊你韩教主,怎么不骂他一个他妈的?
崔东山唉了一声,埋怨道:“人跟人不一样的,有人吃饭,有人吃屎,张嘴说话,味道能一样?”
马宣也吃不准此人的身份,将其误认为中土文庙的某位正人君子,不过这话说的,不正啊。
韩老夫子也不愿多看大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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