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绝无半点贬低意味。”
听到这里,商角感叹道:“老先生如何知晓这些老黄历的?”
老人忍俊不禁,反问一句,“当然是道听途说,不然呢?”
商角大笑不已,抱拳告饶。
老人仿佛被这个话题勾起了些许情绪,一双深沉如古井的眼眸里,有条条金丝游曳,恰似潜龙在渊。
哪怕时隔多年,可毕竟都是亲见亲闻亲历,近在迟尺的身边事,想要忘记都很难吧,无需自欺欺人。
杨?跟着询问一事,“五色土还好说,万年土怎么讲?”
难不成人间到处可见的泥土也有年龄,有那道龄高低?
杨?是个话痨,难怪姐姐杨徵总说他上辈子该是个哑巴,这辈子才会如此找补回来。
老人笑答道:“五行当中,土性才是最难维持纯粹二字的。若是不信,且低头看看我们脚下,这承载万物、一切有灵众生的人间大地,若是过于……干净了,如那至清之水,能养活鱼么。”
幂篱女子点点头。此说奇绝,通玄理,妙不可言。
杨?顿时对老人刮目相看,少年只知道这位杨氏清客,自号聋道人,是小四州那边的寒族门户,时常去杨氏打秋风。论道法,只是修道小成,生平喜好搜集,精于鉴藏,是版本目录学的大家。先前在家族见过两次,杨?本以为就是个骗吃骗喝的“清谈名士”,不曾想还真有点门道。
最不在意这些天下事、也完全插不上半句话的,就是古貌老人身边的那个中年男子,心不在焉。
商角见那名叫田共的男子倍感无聊,便主动与之闲聊起来,有的聊,就不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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