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得过他们,他们也信得过我,我介绍的朋友,是怎样的品行、能力,他们绝不会怀疑。”
否则汉子也不会与一个年轻自己十岁的人,一口一个卞兄。
卞春棠的那个儿子,每次只要到了县衙,就要骑着自己的脖子去马厩耍。
他一直觉得卞春棠以后在官场,肯定会有出息的,人厚道不说,做事情还细致,还有担当。
就是差点运气了。
以前还好说,再过两三年,就能够接许典吏的班,好像县令王涌金对此也是默认的。
但是现在大骊官场的“户部”这整一条线,但凡是沾点边的,谁不是人人自危?谁不担心天上打个雷,下边就是无数的落汤鸡?
姓卞的年轻胥吏还是摇头,打趣一句,“鲁大哥要是也能去北衙,我就一起去,在北衙没有熟人照顾,我怕今天去了明天就卷铺盖滚蛋。”
汉子也是乐呵,挠挠头,“不敢吹牛,一个萝卜一个坑,真没本事带着你一起去北衙混口饭吃,现在那边可是人人都想要进的地儿。听说……”
巡城兵马司统领衙署,近期可是出尽风头,据说都在意迟巷和篪儿街堵门抓人了。
汉子又降低嗓音几分,“听说北衙的洪霁,刚刚傍上了那位国师大人……”
卞春棠轻轻拍了拍汉子的胳膊,后者得了提醒,很快就不再言语半句。
因为他看到演武场兵器架那边,有个蹲着的青衫男子,好像视线就在他们这边。
突然看见对方笑着点头,年轻人愣了愣,笑着与之点头致意。
与那县衙官吏前后脚离开了镖局,陈平安没走出去几步,刚到街拐角,就看到了那个“微服私访、体察民情”的洛王。
宋集薪问道:“这么闲?”
陈平安说道:“缓一缓。”
宋集薪解释道:“去国师府没能找到你,容鱼姑娘说你可能在这边。”
陈平安说道:“没两样。”
你一个几乎占据了大骊朝半壁江山的藩王,在皇帝离京的敏感时刻,去国师府找国师聊啥?做样子给谁看呢。这鬊鸟打小就焉儿坏,果然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宋集薪哈哈笑道:“还以为你会说狗改不了吃屎。”
陈平安没好气道:“有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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