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似乎并不怀疑郑居中的居心,也不在意这尊魔道第一人的长远谋划,只是笑问道:“郑先生,敢问打完一场之后,留在战场的胜出者,可以休养多久?”
既然是打头阵,白泽总要询问一些规矩,在规矩之内,在生死之间,好为蛮荒赢得更多的机会。
郑居中说道:“胜者可以有三炷香的休养,在此期间,这位胜者可以与场外任何人借取任何外物,迎接下一位登擂者的挑战。当然,胜者也可以见好就收,算是提前认输,撤出战场,凭此周全道身,从此放心修行,当个纯粹的学道人。输的一方,必须在一炷香之内立即有人补缺,至于帮不帮忙收尸,全看心情。胜的一方能够后上擂台。”
如果郑居中的这个建议当真通过决议,那么两座天下的各自豪杰,简直就是仇寇双方,陋巷相逢,分外眼红,生死相抵而已。要么直接认输,要么赢过再认输,总归是必须认输,才能活着离开这条“巷弄”。要么不管你赢了多少场擂台赛,到头来总要死在巷中。
白泽神色平静看了眼天外。
若是小夫子赴约就好了。
无论胜负都无遗憾。
当年带着侍女一起游历浩然九洲,白泽曾在市井听闻一首劝酒诗,大意是说身前万年,死后万世,我辈凡俗,中间百年,做得何事。
优柔寡断,难堪大任也好,贻误战机,背负骂名也罢。
无限自责悔恨,内心纠结足足一万年了,如今的白泽,别无他想,就想要一篇还算体面的退场诗。
想那市井坊间百姓戏言,若是末代君主不肯负荆投降,选择上吊一死,亡国之罪可以减半,那么一位国主与强敌白刃相见,在战场殉国,是不是又能减半?
郑居中微笑道:“相信这场擂台,既能够决定两座天下的输赢,且不会耗时过久。”
白泽收回视线,继续问道:“若是走上战场的敌我双方,或是一方临时反悔,一味怯战避让,或是双方心照不宣,皆不愿死战,故意拖延,一打就是数天数月甚至是数年之久,瞧着热闹而已,又该如何处置?”
郑居中转头问道:“陈隐官,你觉得该怎么解决这个难题?”
陈平安说道:“郑先生可以换个聪明人询问办法,我就不动这个脑子了。”
言外之意。
既然白泽肯替蛮荒打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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