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渐近。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浸透了烟草气息的嗓音从已熄灯的黑暗廊道劈来:
“呵。长本事了,时逾白。”
时逾白回首,便见父亲时怀逸沉着脸步步逼近。
神色冰冷,眸光如刀般审视着儿子。
一身手工定制的深色西装到温莎结,都是低调内敛的奢华。这是权力者惯有的精明手段,既要在细微处透露身份,又不染半分铜臭。
这般锋利的目光不知是基因的馈赠,还是耳濡目染的传承,父子间竟如此相似。
不只气质相仿,容貌也有七分神似。
只是父亲多了些岁月沉淀,眼角爬上几道纹路。
而时逾白鼻梁生得直挺,父亲却因场意外而留下了手术后的驼峰——那是某次巨大外力撞击后的痕迹。
“今天翘课是吧?”他语气凉薄,“校长还特地打电话向我询问你的去向。”
时怀逸慢条斯理地褪下西装外套,修长的手指勾住领带,一寸寸松开那个精致的结。
一旁出现的陆管家接过公文包,无声退去书房,只余父子二人对峙。
他缓步走到时逾白对面落座,一字一句里全是刺骨的寒意:“商场打架闹事、和女人开房一天一夜不归、无故翘课。”
那双带着眼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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