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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拨开顾珵盖住脸的手,吻去他眼角羞愧的泪。
这是一个云一样轻盈的亲吻。
昂扬的性器被柔腻的手掌圈住,紧接着尾部挖空成螺旋状的冰冷银器从马眼捣了进去。
排精的尿道被硬物扩充的痛楚混合着丝丝隐秘的快感袭来,顾珵忍不住痛哼。
你观察他痛苦的表情,缓缓扭动拉环旋转,让底部的螺旋纹充分按摩前列腺。
“……”酥麻得脑内炸烟花,少年抓床单的手青筋暴起,死死压制脱口欲出的呻吟。
理智被快感逼至绝境,可他的尊严、骄傲,不容许他在崇拜的姐姐面前再有一丁点失态。
上刑时间结束,冰冷的扩精钩被抽离,螺纹勾刮过尿道每一寸嫩肉,痛苦与快感彼此浇灌,他已忍到意识迷离,摇摇欲坠。
“阿珵果然长大了。”有人叹息,梦一样轻柔。
白浊克制不住喷湿锦衾,顾珵将自己全部一一释放,失神地喃喃:“痛,姐姐,阿珵好痛。”
撒娇一样的告状,隐没在抚慰之意浓厚、唇舌相接的口水声中。
*
又被弘文馆外借一天的邓典回来,迎面撞上一个不速之客。
“抱歉。”即使作为被撞倒的一方,他还是下意识道歉。对方没有理睬,脚步带风地冷漠而去。
邓典愣住,旁边小太监拉他起来,“邓内侍,摔得要不要紧?”
“无事,”邓典揉着肩膀,“刚才的,是阮郁大人?”
小太监称是:“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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