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季珩觉得自己的下体在被撕裂,她判断抽插的人也能感受到同样剧烈的疼痛,可身上那人却没有痛觉似的,反倒是一脸痴迷享受。
房间里充满了胯骨撞击的清脆声响和男人发狂似的低吼,季珩痛到麻木,生生被肏晕过去。
待她醒来的时候,下体的肿胀感消除了不少,可身上那人还在挺弄,下体不再干涩,交合之处流出一片白浊,混着丝丝鲜红,身下的床单几乎湿透,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干了,他不知道肏了多久,射了多少次。
下体尖锐的疼痛不时传来,四肢被磨破的地方也针扎似的疼,放眼望去,她洁白的身体上青青紫紫,到处是伤口,全身无力酸软,连绵不断的疼。
季晟好似不知餍足,分明他的阴茎也红肿破皮,每操弄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痛,可他却还是像打桩机似的,眼中没有焦点,像木偶一样将季珩紧紧抱着操弄。
窗外,天已经黑了。
她被这样绑了一整天,被季晟束缚在床上,奸淫了一整天。
此时的季珩已经彻底脱力,浑身乏力得连抬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身体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反抗的余地。
她头脑一片空白,思绪被痛楚和疲倦湮没,只想闭上眼睛休息。
倏地,院子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下一刻,大门被狠狠踹开。屋外银白的月光泄进来,映出季澄慌张到不行的脸。
“退后!”他一声怒喝,声音冷冽如刀,让白术和琴心止步。
季晟听到动静,也不做任何反应,仍维持原来的姿势,将季珩紧紧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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