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退一万步讲,即便是二人的关系一日被撞破,有这两则消息的铺垫,世人怪罪的也会是他。
他留下了个口子,因不举而心生扭曲的哥哥,玷污了因招赘丈夫繁忙而不能常伴身边的妹妹,话本里有太多这样的故事。
季珩完全明白二哥的用心,他总是这样,将事情都考虑妥帖,连潜在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
所以她才更不要辜负他才是。
今日便是启程的日子。
季珩缩在季澄的怀里,伸出手,轻轻描摹他清隽的五官,这么仁慈温柔的一张脸,是她的二哥,也是她的情郎。
“再抱一会。”季澄刚醒,声音低哑,他尚未睁眼,磨蹭着将怀中人抱得更紧。
直到白术在门口通报,三公子已经拖着行李马车到医馆门口候着了,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半硬肉棒“波”地一声从穴里拔出来,拉出细长的隐丝,乳白的精水流了一床。
季澄叫白术打来温水,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为她清理身子,最后用嘴将小穴残余的爱液一网打尽。
季珩嗔他不知是在清理还是作乱,他也不恼,笑吟吟地,慢条斯理地将妹妹收拾好,还亲自为她将浓密的头发高高束起,簪上一根通体莹润的白玉发簪。
那簪子样式简洁,只在簪尾浅浅刻了些竹节样式,材质倒是有些眼熟。季珩也没想到,一根簪子也能让她红了脸。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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