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她:“你现在还觉得我正经严肃?”
他话里的暗示意味太强,邬月一下就想到了两人没羞没臊的性生活,红着脸反驳:“那是两回事,你不要大白天的开车。”
“我的话很正常啊,你想到哪儿去了?”邬尧搂住她的脖子,大手掐了一下她的下巴。
他一向温热的手在寒冷的室外沾了些凉意,冰凉的指尖贴在邬月的下巴上,让她不自觉地缩了缩,同时还带着恶作剧的小心思,低头咬了一口他的手。
邬尧眸色一深,她那不轻不重的力道根本产生不了多少痛感,反倒让他心痒,她咬他的动作,还有在手上留下的齿痕,无一不让他心里的痒意更重。
“啧……”他再度捏住邬月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问:“咬我干嘛?”
“就咬你,”邬月不知死活地说:“怎么,你要打我嘛?”
邬尧被她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弄笑了,点着头:“嗯,我确实想打你。”他在她惊讶的眼神中低下头,凑到她的唇上飞快地吻了一下:“晚上用棍子打你,还有,你可以咬我一整晚。”
邬月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体很淫荡,只是听他这么说,自己的穴就开始流水了,被沾湿的一小片内裤在寒冬里很快变凉,冰得她下体有些不适,于是羞臊地拉住他:“快走啦……”
“现在还没到晚上呢。”邬尧笑着继续开她的玩笑。
“哎呀!”
回到家,白天的那些亲戚果然还在,而且好像更多了。
邬月头疼地跟着哥哥一一叫人,礼貌地一遍遍回答他们的问题,到最后都不记得自己重复过多少遍一样的回答了。
过年时的亲戚问她的总是那几个问题,学习怎么样,成绩考多少,想考什么大学,将来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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