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不是!”她连忙否认,虽说确实是提起羊才想起来的,但那可不是因为小羊玩偶,而是因为她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周礼昂的时候,看他白皮肤卷毛头,觉得他像极了绵羊。
身后突然有一道呼吸靠近,邬尧的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不逗她能死啊?”他跟高中就在一起的好兄弟说话没什么顾忌,用对死人不偿命的态度拆他台:“说瞎话也不打草稿,还一直跟着她照顾?你分明是觉得逗我妹妹好玩,好几次把她弄哭都留给我哄,最后给一个不值钱的玩偶赔罪,还好意思拿出来说?”
邬月一脸懵地听着。
原来是这样吗?时间隔得太久了,她只记得有他这么一个人,其他的都记不太清了。
瞎话被拆穿,周礼昂尴尬地咳了一下。
邬尧没有再搭理他的意思,而是垂眸问邬月:“开门的时候吓到没?”
她瞥了一眼周礼昂,缓慢地点点头。
能不被吓到吗,大半夜被夺命门铃声吵醒,开门一看还是个陌生男人,不仅如此,他还二话不说就抱了过来。
这个点头得到了哥哥安抚性的拍拍,对她解释道:“你放学给我打完电话之后他就联系我了,说他凌晨到首都,要来家里叙叙旧,我当时以为你今晚在寝室,就让他到了先去家门口,拿门垫下的备用钥匙开门,后来手术没带手机,下班才看到你的消息……抱歉。”
邬尧这样诚恳的道歉简直让邬月心疼坏了,他今天这么累了,自己怎么可能还怪他呢?
“没事的哥哥,”邬月眼睛亮晶晶地摇头,又想到那支忘记放回去的备用钥匙,有点心虚地说:“也是我记性不好,今天忘了带钥匙,拿备用钥匙开门后还忘了放回去……嗯。”
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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