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运动过后,伤口隐约被撑开的痛。
欢爱到浓烈时,听她喊了五六个小时千暮,心口酸胀赌闷到极限的痛。
顾惜当然知道他是凌千越。
她是清醒着挨操,又不是被下了药或者喝到烂醉,意乱情迷的挨操。
她就是故意气他的。
气死他才好。
凭什么他能强奸她,她不能气死他?
其实她早就感觉到了,凌千越对她的感情很复杂,恨到了极致,但又不全是恨。
可是,关她屁事?
她曾经那么爱他,那么爱……
爱到被轮奸了,爱到被他扣在酒店半个月,各种凌辱各种索欢,还不停地找理由为他找补。
凌千越就这么抱着她,抱了很久。
久到暖风机里的温度,将他们身下的湿床单一点点地烤干,他才突然在她耳边带着伤地低喃道:“那天,我只是在说气话……”
那天?
哪天?
顾惜被他说懵了。
他哽咽的声音里分明带着控诉:“是你先刺激我的,你找别人上床,你还给我打电话让我听你的叫床声,你还说你是故意的,你还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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