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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盈盈踉跄两步,后背撞在石墙上,五脏六腑的热度和四肢的力气都被抽走。
黑暗中他的言行显得更加冰冷,好像两人之间的所有情谊都无关紧要,于他而言只是短暂的逗留或消遣,没有人能让他产生一点迟疑和波动。
赵盈盈还来不及做最后的质问挽留,周呈决已经转身上了楼,头顶很快传来房门开合的声响,坚定决绝,没有一丝温情的犹豫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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