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被慢慢撬开,内衣牛仔裤都被层层剥掉,浑身只剩一条白色内裤,席姚侧脸埋进干燥被子里,呜呜咽咽叫出了声音。
是抗议还是别的什么,周呈决已经没有余力去考虑。
他好热,淋过雨,褪掉所有衣物,都不足以降温。
潜意识比正常时还要清晰,从身体异常发热起就知道周学文递的那杯酒下了什么东西。用尽理智和手段从会所逃出来,没想到会在家附近碰见个送上来找死的人。
他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不要。
他从来不是圣人。
只是那把红色的伞好熟悉,但脑子里翻腾的欲望不给他集中回忆的机会,一次次将片段搅散。
席姚借着他松开嘴的间隙大口喘气,还没缓过来,就被下身撕裂般的痛感滞住呼吸。
怎么能,就这么插进去?
她痛苦又克制地叫出来,细密的冷汗瞬间从额头冒出,视线稍稍向下,黑暗里只看得见男生裸露的上半身轮廓,雕塑一样僵硬。
看不见他五官,却听得到他的呼吸,一声重过一声,频率加快,听得她脸红心跳,热度从里到外迅速攀升。
周呈决同样难耐,阴茎仅进去一个头就被箍得进退不得,保持相同姿势僵在那里好久,额上热汗蔓延,灼热呼吸隔着半米远扑在席姚敏感的胸乳上。
她缓过那阵,犹豫了会儿,伸手摸到男生撑在床面上紧绷的手臂,想开口说句,“可以动了。”
但还没出口,他已经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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