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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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刷牙时在看，躺到床上也舍不得放下。林聿没有催她，一直等她看完，伸手关了灯。

灯忽然之间灭了，林棉在黑暗里睁着眼，也没和他讲话。

“怎么结局不好吗？”林聿问她。

“不是。是好的结局。”林棉惆怅地说，“奇怪，看见不幸的结局会难过，看到幸福的结局也还是会难过呢。”

林聿听了，把她搂过来。她的膝盖贴着他的腹部，两人像豆荚里的两颗豌豆，挤在一条狭窄温暖的空间里，紧紧贴着彼此。

“对了，你想和我说什么？”林棉问他

犹豫良久，林聿决定还是把那些话告诉她。

“林棉，”他在她耳边说，“我在想，也许我们再等等。等你再大一点，比如十八岁。那时候你一定比现在想法更加成熟。到时候，如果你还想，我们再在一起，会不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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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棉在黑暗中睁大眼睛：“你在说什么呀？”

她简直不能够想象他居然在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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