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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棉接过头盔，扣上扣带，坐上后座。手悬在半空，犹豫了下，才搭上他的外套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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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他开这种车就是为了追求“不要命”的速度感，结果一路下来却出奇地稳。引擎轰鸣低沉，震感均匀，像某种温柔的野兽在呼吸。

“你开这个不是为了飙车吗？”她靠近他耳边喊。

陈承说：“带人的时候要稳，除非你无所谓活着，求我飙一次。”

林棉笑，风从耳边刮过，但一点也不让人害怕。

到她家楼下时，林棉从车上下来了。她这整天笑意不减。

刚抬头，就看见林聿站在阳台上。他没有躲，也没有回避，站在那里看着楼下的他们。林棉停住脚步。

隔着那段垂直的距离，他们对视着。

她想，他或许一直在等，在等一个可以印证他猜测的画面。比如现在，她和陈承，两个人，出现在这里。

陈承发现林棉站着没动，便问怎么了。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他也看见了阳台上的林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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