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一声不吭,岑牧却搂住了她的腰。
最让她惊恐的是,她的腰侧贴上了一个滚烫的、正在勃动的棍状物。
许雾惊恐地抬头看他,低声道:“你疯了?”
“我没疯,我只是觉得,既然你现在离不开,那不如我们继续……”岑牧的声音透着股餮足的温和。
许雾试图推开他:“我不要!”
对于岑牧来说,抗拒是没有用的,只要他想,许雾都得承受着。她再次被推倒在地,岑牧温热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耳垂被他从背后含住,胸前的布料被拉下,他握住一只乳团肆意地揉起来。
“不要,我不要……”她又哭了。
岑牧轻柔地擦去她的眼泪:“不要哭,不然我就把裴今越喊过来。”
许雾的身体都泛着情欲的潮红,一只白软细腻的乳团被他握在手里揉圆捏扁。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只能听到远处传来青年的声音:“越哥,我姐姐说许小姐在她的更衣室里,你要过去等她吗?”
是林瑞雪的弟弟林争流。
裴今越说了一声“好”。
脚步声再次响起,身后的岑牧再次把性器插进了还淌着精水的软穴里,大开大合地肏干着。许雾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臀肉被撞击得嫣红,微微刺痛感伴随着快感从身下传来,她脸上浮现出了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迷迷糊糊中,她想起一件事。
无论是林争流,还是裴今越,名字都是取自着名的诗词,其父母在他们身上寄托了无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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