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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试探的声音几乎贴着他的耳朵传来:“陈宿,你还好吗?”
他垂下眼,听着她的声音,一遍遍粗暴地撸动性器。马眼里不断溢出透明的腺液,顺着龟头、狰狞的茎身往下淌,和向导素独特的香气融为一体,涂在他掌心。
……就好像她在亲手帮他。
她柔柔的声音近在咫尺,独属于她的香气萦绕在鼻腔、含在舌尖。他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重,握着鸡巴撸的力度也一下比一下狠……
“呃……!”
他急促地呻吟着,后背的肌肉骤然绷起,一股股浊白的精液激烈地射出来,喷发地射进手心里,与向导素相融,石楠的腥与小苍兰的浅香缠绵在一起,覆在他丑陋的性器上。
“陈宿……?”
她还在小心翼翼地呼唤着他的名字,迷茫、无辜,不知道他的渴望、他的恨意。
陈宿没有应声,只是静静地拿纸擦干净手里的精液。
一边恨她,一边窃听着她的声音射出来。
这样的事,他已经做了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