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场不知尽头的侮辱偏着脑袋妥协了。她鼻头发酸,自欺欺人地闭着眼不让眼泪流下,两腿仍轻颤着,水珠顺着腿往下滴。
她只是程殿汐身边没有人格的玩具。
她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更加悲戚。
越是在乎什么,越要被程殿汐轻易碾碎,甚至连骨头带渣,让她本人亲眼看着她对自己的侮辱和作贱。
除了这副供程殿汐取乐作贱的身体,她什么也不剩了,她有些自怨自艾地想到。
“清醒一点,我还没有开始呢,”程殿汐轻笑,两手戴上薄胶手套,把帕子放在艾米端来的热水里浸湿拧了半干,走到贺昀烟面前懒声道,“现在才是准备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