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中途交了枪,但她这样的举动显然再度唤醒了我对……性爱……的需要。
是的,是性爱,而不是“与光性爱”,而后者的重点在于“与光”如何。
我相当承认以往的性爱有相当的快感,但它们都构成了我和光生活的一部分,而不得单独抽离出来。
这正是光说的“新门”——于我而言,对她来说也许是别的什么。
新门啊新门,就是新世界的大门啊。
伴随着这次接吻进行到后半程,我的手也主动伸向了她的乳房——以往为的前戏,现在为的探索欲;以往好似与一件艺术品沟通似的爱抚,现在则仅仅呼应了手部对大脑的请求。
我的阳物又一次顶了起来,因为没有准确插进去而实打实地撞向了她的大阴唇。这样之后光便配合地调整了身姿,好方便我顺利地插进去。
光是光,但光也是女人,是雌性。以往只有前者,而现在我要吃下她,尽管现在是我的阳物被她的阴道吃。“吃”,这样的形容不知是谁先想出来的,实在绝妙。
以往光对我说,我的呻吟声很好听。所以我就叫得顺畅。但今天只有沉闷的低吼,好像一只发情的狮子或是什么犬科动物仗着雄性激素耀武扬威。而且因为早就熟悉了光的构造、敏感带和高潮习惯,这次就直接用我的阳物(以往通常都是她需要的时候用手指),也不问她的意愿(但她肯定渴望),狠坏狠坏地捣她。于是光明显地失声了,如果说以往她的呻吟更像一曲起承转合的交响乐,那今天的她就好像演到一半突然被不谐和音搅冷场似的,原本规律的气息被我几下弄得胡鸣乱喊。
“才这样,哈,就不行了吗?”
我硬着头皮说了这样的话,但依然说得没有一丝犹豫。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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