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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她……也会担心你的。”
迪路兽嘴唇微张说道,说得不够坚定。它既然知道了小天的心结,就不得不随时想想什么话要说,而什么话不该说。
“没事。”
天如果倔起来,恐怕他那个一向犯倔的弟弟也不能与他抗衡。天的心锋温和、坚定、且有力。
(这是我的修行。)
天对自己这样说道。
天带了钓竿却没有带鱼饵和水桶,那是因为此刻的钓竿,本体是一把竹刀。
其实家中就有现成的竹剑,那是爸爸拿来和贤姨陪练的道具——目睹过两人激烈对杀的天曾经因为不理解练习的含义而偷偷伤心,后来却因此期待过爸爸和贤姨能发生些什么。
“不可能的。”巴达兽熟练地起开一罐咖啡,利用腕力并不勉强地用它的三根手爪单手仰头畅饮,“岳我太了解了,他这么忠贞的一个人。”
“他喜欢贤这是没错啦……但他更爱光,更不可能为了贤而做出对不起光的事嘛。”
没有取竹剑来一方面是它会破风——或者说,扰乱此地的宁静;另一方面实体的武器并非天想要的心境。天的武器是温柔的,所以是以不肃杀之物去反映战意。
天现在的握杆正是介于标准钓鱼姿势和握竹刀的姿势之间,鱼线的末端只有铁钩,悬在粼粼的湖面上,看样子还不想扰出水痕。
当然,天并没学过怎样握竹刀(七岁的他也不太举得动成人的竹剑),他现在甚至是坐在船上的。他把那钓竿握得很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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