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哭,这次甚至将左手伸到我大腿上方,被我自然地用双手握住。
光的手在颤抖。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对方靠近一坐,又回到了刚开始的距离。
光用最轻灵的声音,似她的手一样颤抖着,在我耳边说道:
“岳……(我)有些害怕……很担心有一天你不在了我是不是真的会变成一个坏妈妈……”
我将身子冲着光,倾过去,用左手顺她的颈背,右手则攥住她的左手。以我的唇为首,整个头部携着属于成年男性的气息,在她的颌颈给予宽心的暗示。
要怎样安慰她呢?我目前的肢体语言,其实已是最好的安慰。但安慰的人往往还有其他话想表达,就像封建时代的君主求问大臣此事,大臣心中却开始盘算怎样迁延到彼事了。有桩心结不得不提,或者说早晚要提的。我在想,怎么对她说才好。
光意外地,迅速露出了笑脸。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很难得的由我发起的安慰,光的神情却已变得比我坚定。这就像影片中我和她呈现的一样:懦弱的人永远都是我。
“其实从我学会不再病态地依赖阿岳后,我就学会了像面对自己心中的停滞那样,面对生活的一切难题,”她将右手攀上我的左脸,眼中也放出柔光。用手将我的面纠至与她四目相对,郑重道:“所以,假如岳你有一天不在了,那我也一定要勇敢地走下去。小天、小崎因为父爱的缺失也将是受害者,而我绝不要、绝不能把自己的痛苦传递给他们!”
是吗。光果然是,比我更成熟吧?总之不要把话憋在心底。
“唔,光”,用手拭去她右眼的泪渍,“有件事我一直都知道,但是不敢跟你说。不过听到你今天说的,我想可以说了。”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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