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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徐靓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叁声,停顿一会儿,又叁声,听起来是个克制礼貌的人在外面。徐靓抽出湿纸巾,按着擦拭掉脸上和眼角的泪痕,而后将纸巾扔进垃圾桶,脚步匆匆地赶到门口。
他没有荒区大部分男人都有的,打开门前要先透过门上的透镜确认外面的人没有威胁再开门的习惯,一下子把门打开。
“呀!是你!”他惊讶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徐昐的心情有够糟糕,以为的一场好戏结果虎头蛇尾,强奸变合奸,她觉得无趣,很快就离开了,又找了一段时间才来到徐靓的门外,克制砸门和破门而入的念头,她告诉自己今晚一定要找到个比酒店舒适的睡觉的地方。
徐靓的问话她不耐烦回答,右手伸到空中打了个响指,给对方下了个暗示。
时间好似停滞了一下,接着顺滑地流动起来。
“这样吗?”明明没有人回答,徐靓却好像听到什么一样点头,把打开一条缝的门开到最大,“快进来吧,屋里没怎么收拾,真是不好意思。”
徐昐穿着鞋走进地板擦得光亮无比的屋子,坐到沙发上,把沙发边那只看样子就很蠢的兔子扔到脚边,踩了两脚,黑色的鞋印印在兔子雪白的绒毛上。
徐靓把门关上,没看那只徐父担心他睡不惯床而特意给他带来的抱着睡的兔子,坐到徐昐身边,将落到脸边的长发挽到耳后,“真令人开心,你是特意来这儿找我的吗?”
徐昐挑了下眉,她不知道对方的视角里她是什么样子的,她只是催眠徐靓,让他认为眼前的人是他最想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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