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最后一盏了。清姝咬了咬牙,还是张唇接了。
好在裴行之说话算话,那的确是最后一盏了。可即便如此,她前前后后一共喝了五盏,委实是太多了些。
可她喝的时候只想着“喝不喝得下”这一个问题,等到药效发散上来,她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
清姝如同被丢在沸水里炖煮一般,炙热又绝望。一身白腻皮肉渐渐生出诱人的虾粉色,小小的鹅子脸儿被烧得通红,朱唇急急喘个不停,胸前两粒莓果早已硬如石子儿,腿心更是湿得一塌糊涂,牝口的软肉翕动张合,闪着晶莹的光泽。
她从未尝过如此销魂蚀骨的滋味,“你在、你在茶里……加的是嗯、是甚么……”
裴行之冷冷瞥了眼她,声音格外冰冷。
“颤声娇。”
颤声娇是这世间最烈的香药,只消一丁点儿,足以令受者声软身颤,娇声不断,故以此得名。
清姝听罢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今夜她注定不会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