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落泪心里不定藏了多少心酸委屈,疼得他忙将清姝搂在怀里安慰,又发誓赌咒今后必好好待她。
清姝终是被他哄得破涕为笑。虽说她也是万千宠爱着长大,可像如今这般,被心爱的男子放在心尖上娇哄着,她还是头一次,心中自然生出一种别样情愫。
见她稳了心神,裴行之温柔的为她穿好寝衣,又唤来婢女重新收拾过被褥。
一番忙碌过后,裴行之终是软玉温香抱满怀,大半个月的相思离苦终在此刻尽数勾销。二人交颈而卧,低低切切,互诉衷肠。
次日清晨裴行之早早便醒了,望着怀里熟睡的小人儿,一时百感交集。
昨日陪皇帝狩猎,他一心猎鹿不理其他野物引得皇帝好奇,再三追问之下,他才吐露是为公主所猎。公主体虚,鹿肉鹿血最是滋补。可公主当此物只能催情欲、补房劳,故不肯食,所以才让他格外忧虑,以致无心狩猎。
皇帝虽只是笑而不语,可晚间依旧将他猎的那鹿取了最鲜嫩的鹿里脊炙烤、鹿血制酒,赐予清姝,才助他抱得美人归。
他清楚皇帝才懒得理他的鬼话,男人心里那些龌龊心思,也只有男人最懂,他只要说的冠冕堂皇便可。
他陪在皇帝身边六年,对皇帝还是有些了解的。相信只这点小事,皇帝一定会送他这个顺水人情。
见清姝醒来,裴行之赶忙收起思绪。
昨夜房事激烈,不免教清姝浑身酸痛,直嚷着不肯起床。
裴行之搂着她娇哄了半日,小公主才终于松口。
他倒是还记着昨晚的承诺,也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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