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些。”
清姝闻此秘辛心下一惊,她只知永安姐姐与母后不常走动,却未料到背后有如此隐情。便知其故意透露平康里之事,只为引她夫妻离心。
可她转念一想,裴行之去平康里是真,不愿娶她也是真,不由又叹了口气。
“永安姐姐虽目的不纯,说的却是实情,若不是她,只怕我现在还蒙在鼓里。”
春华张了张口,却也并未多言。服侍清姝沐浴完,又细细劝慰了一番,见她情绪渐稳,方从主屋退了出来,让她安寝。
清姝一个人躺在塌上望着账顶出神,总得今夜格外冷,许是下雨的缘故吧,她又将自己裹紧了些,只剩了两只杏眼露在锦被外,翻来覆去将近三更才朦胧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