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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特殊的抚慰作业中,考验向导的除了和哨兵精神体的链接匹配度,还有对情报的搜集和对语言的打磨。
伏微看了看时间,做好了准备,“让他进来吧。”
银白色的金属门无声滑向两侧,显露出门外等候的沉寂身影。
哨兵的五感非常灵敏,除了帮助他们在战场上更为高效地收割恶敌的头颅外,这也使得他们在某种意义上更为娇气,治疗室绝佳的隔音材质吸收了金属剐蹭所产生的噪音。
伏微的视线凝注在了不远处,她的表情格外平静,看不出一丝对远征哨兵的好奇——向导们大多常驻白塔,在温室中被呵护着长大,甚少接触过这些参与远征的舰队哨兵。
至于接触过、抚慰过前线哨兵的随行向导们,他们经验充足、阅历丰富,不会再像刚刚啄破蛋壳的小雀们,还对这些粗暴冷酷的野兽们抱以天真好奇,与不知死活的纯粹善意。
有些狡猾的哨兵,会根据向导的表情来猜测、推断。
猜测他们是不是刚从白塔的庇佑里离开,会不会被蜜语和泪水哄骗?
站在门口的是一团黑漆漆的、凝结成人形的古怪阴翳,浓重而阴暗,像是被裹在了黑夜宁静的衣袍里。当他从沉思间抬起头时,似乎卷起了一股徜徉在密林中的幽冷毒雾,让他的面容隐没在幽黯深处,冰冷气流沿着过滤器向外徐缓喷出,赛勒斯收敛了呼吸的频率。
“你好,赛勒斯。”
少女的声音轻柔如同一根被筛下羽翼的绒羽,不尖锐,也不刺耳,泉水流淌过石壁,光柱射破云层,流动在她脸上的太阳光芒妆饰着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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