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谈不上什么连累,让对方转告公主殿下不必过多自责。
“大人还是收下吧,不然珍珠回去没法儿向公主殿下交差。”珍珠可怜兮兮地说,“我都等了这么久了。”
褚玉深知陆景珑的脾气,叹一口气,还是接过了木匣。珍珠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对了褚大人,能否借您家的更衣室一用?”
“……好。”
(2)
褚玉回到书房打开了那木匣,里头是一瓶白瓷瓶装着的酒——以前陆景珑上门来找他时经常带来喝的。他拿起酒瓶,发现盒中还压着一张纸。
是他那晚在清月楼给鸨母的三千金银票。
……真不知该夸她大方还是什么。褚玉唇角浮起一丝苦涩的笑,弯腰从书桌最底部拿出许久未曾打开的盒子,里头是一对玉白酒杯。
甘醇的酒液注入两只杯中,褚玉拿起其中一只与另外一只碰了碰,然后一饮而尽。熟悉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前尘往事尽数浮现。
旧日她坐身边与他品酒对弈、喝到兴头时便总爱悔棋。实在下不过了还会掀棋盘耍赖,非说自己是喝醉了棋力下降。最后还得他把她抱着回房安置,睡前必得缠着他要一个晚安吻。
现在想来,最初的浓情蜜意早已褪去,唯余一丝淡淡的苦涩缭绕于胸。一如这酒,初入口时浓烈清甜,并无半点酒味。但后劲很足,极易醉人,若是一不小心喝多了,第二天起床必会头疼。
褚玉喝下一杯酒,轻声念道:“东风恶,欢情薄……”
“一杯愁绪,几年离索。”有人接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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