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夫人不会忘了吧?”
陆景珑当然记不得这种事,可她懿纯公主是从来都不露怯的,当即嗔怪道:“那是自然,夫君把我当什么人了!”
她起身从书柜中翻出她许久未再启用的刺青工具匣,走到季玄身前。
“两两归鸿欲破群,依依还似北归人。”手指轻点了一下他的心口,“鸿光,当年那幅画儿只画了一半,今天我把它画完好不好?”
季玄眼神微动,仰头直直地注视着她,主动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给他画上第一只雁的时候,她曾说过,若是盖上了她的章,就是她的人。
银针刺入皮肉,季玄痛得皱了眉。第一次刺青时敷了麻药,没什么感觉。可陆景珑给人盖章时才不管这么多,她一向认为就算是痛,也是她给予的恩赐。
“这是我总算被承认了的意思吗?”
尽管疼得额角都冒了细小汗珠,季玄却依旧唇角含笑:“时隔三年,夫人终于接受了我的投诚状?”
“不。”陆景珑语气平淡,“与那些都无关。鸿光,你不是说雁都是成双成对的吗?这第二只雁的意思是,我想和你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季玄脸上的笑终于缓缓隐去了。他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他胸口作画,最终完成的时候,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陆景珑。”他很少这般连名带姓地唤她,声音也不似往日脉脉含情,“你这么说,就不怕我当真吗?”
“那你信我吗?”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敢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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