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然而,嬴楼并未停留,继续向着北方前行。
所过之处,风云变色,月轮黯淡。
国运汇聚的五彩霞光和电闪雷鸣,随行而至。
沿途的百姓听闻天空中的异象,便纷纷走出家门,而在看到天空中身披龙袍的嬴楼后,皆被这惊世骇俗的一幕所震撼。
越往北行,景象越是荒芜,但嬴楼的步伐却未曾有丝毫减缓。
直到半个时辰过后。
嬴楼跨入草原,来到了北狄蛮荒。
距离那狼居胥山,也不过万里路程。
此时的狼居胥山附近。
败走的秦军,驻扎在了五百里外。
李信、王贲两人已经恢复了意识,脱离了生命危险。
但身体依旧疲惫,连简单的骑马都做不到。
而四肢被活生生咬断的子岸,则是紧闭双眼躺在床上,高烧不止,陷入昏迷当中。
若不是靠着几粒金蝉留下的丹丸,估计这命早就没了。
“李信,此次大败责任在我,要不是我想要去宰了那个狗东西,我大秦十五万将士和专诸将军、嬴疾将军也不会战死,玄子兄更不会被俘。”
王贲一脸自责的坐在床边,喝着闷酒。
“这不怪你,我身为主帅,这一切都是我的责任,只不过玄子.唉!”
李信低头叹气,想起了当日暮玄子率领三百玄字营,不顾生死为大军断后,如今被俘生死未知。
“妈的,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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