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喂,都哭什么啊,我做到了,你们应该为我高兴才对。”
“老白毛,虽然我早就尝不出酒味了,但我真想好.想,好想和你和金哥再喝一杯,不过”
堂前燕顿了顿,虽然极力压制着无法控制的哽咽,但已经爆开的眼眶内,仍旧流下了混着血液的眼泪。
而断掉的喉管,就算此刻有酒,也无法流入腹中。
也感受不到,那久违的晕乎乎和朦胧的醉意。
“林夭你个小瘪三给本大爷撑住,不就是酒嘛,我现在就去阿房宫,把那小子的好酒,全给你搬过来!”
白龙驹的马脸,早已经被打湿。
“哈哈,不用了,不.用了”
堂前燕的声音越来越小,耳朵也变的如那融化的蜡烛一般,变成了油脂一滴一滴落下。
发丝全数脱落,只有几根贴在疮痍的头顶上。
“可惜,金哥不在这里,小丫头,你告诉金哥,我累了,要去休息了,以后的事就全交给他了。”
不远处,只见一团烂肉蠕动着从里面挤出,唐国的金凤玺、齐国的飞鸟玺,还有那墨黑的天子玺。
“堂先生,你等等,只要大哥哥来了,他一定能救你。”
小洛阳擦了把脸上的泪水,抽泣着说道。
“算了,救不了了,就这样吧!”
忽然。
一阵刺耳的尖叫从天空上传出。
小洛阳和白龙驹纷纷回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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