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胞宫中,恐怕你的身体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吧!”
金蝉面容平淡,只是指尖用力朝前一摁,便让钟离姜疼痛难忍,直接双膝弯曲,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些女人刚进入房间时,因为身上的香遮掩,金蝉其实并没有察觉。
而当钟离姜朝着自己靠的越来越近。
金蝉才嗅到了一丝鹧鸪天的味道,虽然很淡,但依旧没有逃过金蝉的鼻子。
“说吧,你都知道了什么?”
金蝉有些好奇,到底是这个女人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不过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实在有点小看自己了。
此时的钟离姜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粒一颗一颗接连朝着地上滴落。
嘴唇已经开始微微发紫,腹内更是如一万根针扎入了一样疼痛。
而在齐国大部队离开前往胶澳城的前一日,田建便将自己唤入营帐。
强行催动鹧鸪天,让小蛇钻入了自己的金沟之内,留下了几滴剧毒。
在交欢之时给金蝉染上。
若是议和最终失败,便催动剧毒,让金蝉这位秦军大将化为一滩脓水。
只不过田建没有料到,函谷关的瘟疫就是靠金蝉血肉化解的。
而且金蝉也察觉到了,钟离姜体内的鹧鸪天。
“说,你都知道什么?”
金蝉逐渐有些不耐烦。
“将军,李信将军转达的话,只是我的胡乱猜测,您和秦王有没有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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