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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光是把堵漏毡的四边固定住就费了十五分钟。
少年格外紧张,但他可不敢喘大气,生怕过度消耗了一次性呼吸器中的氧气,让他撑不到半个小时。
他感到四肢出汗,而漏气声令他神经紧绷,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负担让体力消耗得很快。
在搞好损管后,他敲了敲通讯器,发出完成的信号。
在虚空中的他,靠喊,是无法让里面的人听见的。
“他成了!走,咱们接应他。”
乔老头的小儿子飘在虚空中,抓着艇壁,一点一点往原先钻出来的侧方射击孔爬去。
他必须保持注意力,如果稍有不慎,没有安全绳的他就会飘出去再也回不来了,穿着这套破破烂烂的临时虚空服,他不可能撑得到救援队赶到。
就这样,在那种宛若水底摸石游泳的失重漂浮感中,瘦削的少年一点一点顺着艇壳朝着安全门爬去。
半路上他逐渐感到了呼吸不畅,氧气储备恐怕是已经所剩无几了。
“快点,小子,快!”
乔老头探出身子,趴在射击孔上朝着外手舞足蹈着,即便他知道小子听不见,但至少能看到动作。
“老爹,俺快没劲了。”
他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字来,但乔老头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在寒冷中,少年的体力越消耗越大,手有些攀不住船壳了。
“坚持住,小子,就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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