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幸福……”
絮絮叨叨说完这些话后,法夏开始进行塔兰传统的祭拜仪式。
这种塔兰传统仪式往往不被帝国国教所接纳,为避免误会,所以她每年祭奠的时候都会选择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独自纪念逝去的亲人。
同一时间,维罗妮卡的舱室内。
“哈哈哈,指挥官,原来你这么有趣啊!”维罗妮卡手上抓着一瓶起泡酒,摇摆着身子说道。
她咯咯笑着,粉嫩湿润的双唇时不时直接对着瓶口,咕隆咕隆猛灌上一大口酒液,胸前的奶脯微微震荡,还不断往霍雷肖身上贴去。
“还好啦,这只是我在忠嗣学院上学时候的一点小插曲,看见死亡守卫的瘟疫战士时我都快吓死了。
但没想到圣血天使们及时赶到了,然后帮助我们打赢了那场跳帮战,把‘虚空警戒’号抢了回来。
就是打完仗后,神圣玫瑰的战斗修女帮我搓澡,真是搓得生疼,明明是胜利后的特别祛灾仪式,但却让我觉得比自己跟瘟疫战士搏杀时还要煎熬。”
说到这儿,霍雷肖下意识喝下了不知道第多少杯甜美可口,度数还不低的酒液,女飞行员们轮番灌他,面对一张张青春妍丽的面庞,作为男人和指挥官的他不能说不行。
持续灌酒下,此时的他也很难说没有飘飘然。
“哈?指挥官,有战斗修女帮你搓澡,爽不爽啊?
那可是许多人又怕又爱的神圣玫瑰哎~”
另一名假小子打扮的短发女飞行员喝上头了后,笑嘻嘻地用胳膊肘戳了戳航空指挥官的腰,调侃道。
“被搓下面的时候,没硬嘛?”坐在霍雷肖对面的黑长直女飞行员面色涨红,兴奋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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