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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雷肖透过石头围栏向下望去,长廊下方深不见底,半空中甚至飘荡着云雾。
他曾对巢都的结构只有一个模糊的简单印象,但当这种空前的立体感呈现在自己眼前时,一种比初到重庆更强烈的震撼感袭来。
“你怎么停下来了。”法莉妲见霍雷肖在左顾右盼找寻着什么,便问道。
“我们不从前面走。上面肯定也已经被邪教徒严防死守了。”
霍雷肖仰头寻找着什么。
“可我们了很多时间到这,又不从前面走了?”
女猎爵双眉紧蹙,口中大喘粗气,化作一团团冷雾。
霍雷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腿上,自己一直走在前面,没注意到女孩的伤腿已经只能依靠动力甲上的力反馈装置拖行。
“你的腿可能需要紧急处理一下。”霍雷肖往前走了一步。
“先办正事。”
她严肃地问道:“现在必须做出一个选择,到底该怎么走?”
“我们已经到了。”霍雷肖抬起头说道。
女猎爵的眉头扬抑,朝着霍雷肖看的地方看去。
“喏。”霍雷肖侧过头,指向斜上方大约30米处的断廊。
“你的喷气背包能带两个人吗?”他问。见他没有坑害自己,女猎爵紧捏着的心总算松了口气。
[他看上去好像没罪状上写得那么恶劣狠毒……]
接着她轻咳两声,恢复了正常语气,说:“通常不行,但凭你这瘦猴模样,也许勉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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