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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则被两个块头更大的大汉紧紧夹在中间,切身体验了一把“夹缝生存”,暴力出逃不太可能。
透过制服臂章上的文字能分辨,那些黑白条制服的是巢都法警,而夹着自己的两个银甲大汉则是帝国法务部的押运员。
押运员的手指搭在自动枪扳机上,严阵以待,哪怕隔着头盔,也能感受到他们压迫感十足的冰冷眼神。
凭当执法员那么多年的直觉,霍雷肖总觉得坐自己对面那排的巢都法警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
——他们的眼神简直比自己这个死刑犯还紧张。
正当他挣扎着扭动身子,想换一个稍微舒服点又能观察车内全貌的姿势时,胳膊肘不小心杵到了左侧押运员的腰上。
“动什么动!下巢的臭蛆!”挤在身边一直哼着粗气,看上去很不耐烦的押运员突然莫名暴怒,一声大呵,抄起电伏镇暴棍就朝着霍雷肖劈头盖脸地抽来。
作为训练有素的执法者,霍雷肖几乎是本能地抬臂格挡。
滋啦——!
金属撞击声传遍不大的车厢内部,一道刺眼的电闪在镇暴棍与金属义肢相交的一瞬间迸发开来。
押运员惊了——手上的镇暴棍竟在一瞬间就没了电量,而那小子却没有受到半点伤害。
“我昨天才充满电的呐?见鬼了,你小子干了什么!”押运员按了按手上的镇暴棍,脸上表情扭曲中满带着不可思议。
霍雷肖没吭声,冷哼一声便低下了头。
“哼哼,昨天又跟老婆吵架了吧?兄弟。”
坐在霍雷肖右边的押运员哼笑着提醒道:“冷静,胡德小姐来了,把形象搞好点,下班了去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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