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她将药放进了水里,加热的水壶将药丸溶解彻底。
望着看不出什么的水杯,借口烫的宫朔放下杯子,一如她的了解,宫侑端起水杯吹凉,再后面让两人喝水亦是简单。
凌晨一点十七分,宫朔拿了宫侑脖子上的钥匙解开脚腕上的镣铐,快下床的时候突然被一股外力抓住了手腕。
心跳迅速加快的振动,心思在此刻被戳穿,她对上了强撑着的宫治,“不…可以,不能走”,发红的眼角无不在说明他在负隅顽抗。
药性发散的人手脚无力是本能,可宫治很清楚,这里若是放手,那或许他们很难再见。
不可以的,哪怕是死,他们都应该在彼此身边。
宫朔扯不回手腕,昏暗的黑夜下她的手背上陡然滴落了滴泪水,温度惊得她手一颤。那并非是她自己的,而是宫治的挽留。
“哥,我最恨你”
......
腕上的力气一松,这一次她不回头的往外跑,一连下了楼梯都不带停留。
宫治来不及再拉住人,手心里唯一攥紧的也从指尖流逝,他们被丢下了。
去哪里,找谁,又该怎么做——有一个人的,如若说在兵库县还能帮上忙的人,宫朔有了主意。
凌晨两点零七分,北信介被门外的动静弄醒,匆匆穿戴完整后他打开了院门。夜色下少女形姿狼狈异常、这个消失了一年的后辈倏尔出现,
北信介有些怔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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