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他的心,说服他进宫里去。」
「直接下道圣旨就好了啊,抗旨是死罪了吧?」
「哈…死罪若有用,圣上又怎何需用以真心打动呢?」
「你的朋友来头还都真不小。」
话说,他们现在住的客栈-免钱,老闆说的。
还有昨天深夜里出现的两名黑衣人,有后门不走,硬是要从旁边树上,翻进窗口来找宋煜。
梅年愉心里头有个疑问,既然这个宋煜这么有办法,日前何苦要一个人单枪匹马衝进林府?找几个人关说一下不就皆大欢喜了。
「我可以问吗?」她实在耐不住性子。
「可以,我也有问题想问你,一问换一问。」
啊?连问个问题也要搞得这么文诌。
「那天,你要救我应该有别的法子吧?为什么你要以最犯险的方式,招摇的把我们架走?」
她的问题,又换来了某人一个从鼻子里出气的嘲笑:「我,若不这么做,又怎么能让你感动?又怎么能让你知道爷的真本事有多少?」
说穿了只是招摇?怕别人不知道惹了你宋煜会有什么下场?
奇怪了,一路走来,少说十天半个月的日子里;本该是斯斯文文的爷?这是斯文的宋煜第一次用爷这个字出了个城市,行为模式也得跟着变?
眼前的宋煜,整个态度似乎哪里说不上来多了一分人面兽心?
那眉眼之间,可是杀气?眼神也总让人感觉到锐利。
梅年愉还在思考着宋煜的转变是为何而来时,身体腾空了一会儿,下一秒鐘,自己的屁股已不在木凳上,而是坐在宋煜双腿上。
梅年愉惊讶地睁大眼,这混球
「为什么留下那种书信?」
此刻宋煜脸上的表情,绝对不能用温柔形容?心虚的人儿,忘了与他之间的亲密距离,低下头,支支唔唔。
她心虚地不看他的眼:「我们俩这不是好好的,幸福的待在这里吗?」天吶、情感诈骗?为了转移他情绪,不得不出此下策。
「如果我不是因为过份思念你」而提早回来,那我们现在岂不永远天地两相遥了?」
宋煜一字一句都如针似刃,包括那犀利双眼。
「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说完,梅年愉连忙低下头耍赖,右颊磨蹭着他的胸膛卖乖,现在的她比路旁的小白猫都来得乖巧。
说不上来的五味杂陈,宋煜收起冷然,露出平时的温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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