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庆讪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青松,你王叔说的对,今天这事情还真是周家的家事。”刘华根轻叹道:“你应该也清楚,周麻子的儿子周顺吉早就死了,他在槐树生产小队只有周一一、周秋菊这两个亲人。”
“这个我清楚。”刘青松点头。
要是没有记错,周秋菊是周麻子远嫁的女儿,好像有十来年都没有回来了,大伯不提起,他都忘记了有这号人。
刘华根继续说道:“现在周麻子也死了,周秋菊的的意思不想出钱安葬周麻子,想把周麻子死前的钱全都拿出来用了。”
“你说什么?”刘青松脸色黑了下来。
这是做女儿能做的事情吗?
钱都光了,那周一一怎么办?
但想是这样想,刘青松也没有跟刘华根理论,而是问道:“这个周秋菊十多年都没有回来了,这回来奔丧居然不想出钱安葬周麻子,她嫁的地方很穷很穷吗?”
要是很穷。
那倒是情有可原。
然而——
“周秋菊家里面穷个屁啊!”王耀庆闻言忍不住低骂了一声:“我看到她都是乘坐吉普车过来的,她老公好像还是当地公社一个不小的干部。”
“那她为什么不愿意出钱安葬周麻子?”刘青松有些不解了:“难不成跟周麻子有意见?又或者跟周顺吉、周一一有矛盾?”
“都不是,你别瞎猜。”刘华根长叹道:“刚才我们找了周秋菊,看周秋菊的意思,她不但不想出钱安葬周麻子,还想将安葬剩下的钱给分走,并且将周麻子住的老宅都卖了。”
“那周一一住哪?”刘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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